黄善舔：“为何？”


    我：“高阶心法是用来杀戮的，我不想杀戮。”
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黄善舔笑道：“高阶心法确实可以杀人无数，但杀不杀人，取决于你，并不是说学了高阶心法就一定要杀人。就像厨师学厨艺一样，厨艺中的刀法技能可以杀鸡，也可以杀人。又或像医生的手术刀技能，可以治病救人，亦可轻易杀人。你就是考个驾照，学个车，同样可以撞死人，不是吗？”


    我：“老师说的是。”


    黄善舔：“你同意学了？”


    我：“到时看身体状况吧。”


    黄善舔：“柳同学放心，老夫一定把你调理得棒棒的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我拿起外套，转身道：“我回房间洗个澡。”


    黄善舔：“柳同学……”


    “嗯？”我回头：“老师，什么事？”


    他神情有些亢奋：“老夫有一事相求。”


    我：“老师有事尽管吩咐就是。”


    黄善舔气息已经紊乱了：“我想要你……你的……衣服。”


    我迟疑片刻，不知他想干嘛：“好。”


    我放下外套。
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这件……”黄善舔音调微颤：“是……是你身上……汗湿的衣服。”


    我凌乱了，呆若木鸡：“老师，这是为什么呢？我还要拿去洗啊。”


    黄善舔：“我自有……自有用处，请柳同学答应老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