骷髅人影发出稚嫩的童音：“局长姐姐，我是小鬼仔。”


    “什么？你是小鬼仔？”陈怨遥诧异道：“你是怎么进来的？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穿墙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有些哭笑不得：“别开玩笑。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局长姐姐，我不骗你，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到车祸，一家三口当场死亡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：“你父母也遇难了？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是的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：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我因为执念未消，化作亡魂，在人间游荡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聊着聊着，也不害怕了：“什么执念呢？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我想见到你，想要你的签名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：“……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谢谢局长姐姐，现在我的心愿已了，可以去和爸爸妈妈团聚了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：“…………”


    小鬼仔：“我马上就要走了，来看局长姐姐最后一眼，刚刚怕你着凉，就把衣服给你盖上，对不起，吓着局长姐姐了……”


    陈怨遥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，哗哗落下。


    “局长姐姐，你一定要保重自己……”


    小鬼仔的身形越来越淡，最后彻底消失于夜色中。


    “小鬼仔……”陈怨遥的眼泪还在滴落。


    黄善舔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

    陈怨遥：“谢谢黄师傅。”


    “嘻嘻嘻……”黄善舔乐不可支：“不用客气，能为美人儿警官效力，老夫倍感荣幸。”


    陈怨遥擦擦泪花，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水光，她看向黄善舔：“你是怎么知道小鬼仔是鬼魂的？”